“連總監，明天見。”

連玉容走后，寧歲歲拿出手機，打車。

“歲歲。”

寧衛應該來了很久了，看到她，有些拘謹。

寧雨桐的新聞鬧得太大了，他臉上無光，連對寧歲歲的態度都溫和了許多。

“寧董。”

寧歲歲收起手機：“有事嗎？”

寧衛對上她盈滿了嘲諷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歲歲，我是為了雨桐的事情來的。”

“你能不能出面，說是你主動給了雨桐設計稿——”

“寧董。”寧歲歲打斷了她的話：“您覺得可能嗎？”

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寧雨桐身敗名裂，她怎么可能背鍋？

“歲歲，雨桐還懷著孩子。”

寧衛一臉擔憂，語重心長：“我們確實對你不好，可若是沒有我們，你怎么會有今天？”

寧衛對寧歲歲埋怨甚多，甚至后悔收養了她。

“寧董，當年是您執意收養我。”

寧歲歲小臉清冷：“您一開始確實對我很好，我也曾真心把您當做長輩看待，可后來，都變了。”

寧衛一開始對她還算溫和。

至少吃喝不缺。

可寧夫人厭惡她，她在討好寧家人的過程中，被寧夫人一次次針對，吹枕邊風，最后，寧衛也對她沒了耐心。

“寧家利用我炒作，我從未忤逆。”

“我用了寧家的錢，我沒日沒夜的干活。

你們嫌棄薄瑯是植物人的時候，我義無反顧的嫁給他，只為了履行寧雨桐和他的婚約，我以為，我已經報答了你們的恩情。”

寧衛被說得臉皮通紅：“歲歲，是我虧欠了你，我可以彌補——”

“不用。”

寧歲歲欲走。

“你要是不肯。”寧衛急了：“你奶奶的墓，就徹底保不住了。”

寧衛一直都知道她的軟肋。

他以為寧歲歲會答應背鍋，就像從前的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