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初陰惻惻地笑了笑,“你這么喜歡吃胎盤面啊?”
于斌剔牙的動作陡然僵住。
他剛剛確實吃到了肉末,但他以為那就是普通的肉臊。
是胎……胎盤?
于斌捂住嘴巴,驚恐地往廁所里跑。
他抱住馬桶,胃里一陣翻滾,正要大吐特吐。
云初初忽然幽幽說:“你為什么吐掉?你是在嫌棄我嗎?我們這么相愛,當然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你要是吐出來的話,就全部給我吃回去。”
于斌想起了昨天被按進馬桶里的恐懼。
他慌忙退開,遠離馬桶。
可是胃里還是好難受。
他臉色蒼白,渾身冷汗刷的一下冒出來,想吐卻又不敢吐。
他要是敢吐,“安君好”這個瘋女人肯定會像昨天一樣,把他的頭按進馬桶的!
“我不……不吐了。”于斌被折磨得快哭了,“為什么你要給我吃這些東西?我們就不能吃點正常人吃的食物嗎!”
云初初從善如流地點頭:“相愛就是彼此分享,我已經分享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接下來該輪到你了。”
她幽深的視線看向了于斌的褲襠。
那視線讓于斌頭皮發麻,條件反射的捂住褲襠,“親、親愛的,你別跟我開玩笑。”
云初初遺憾地移開視線,沒等到于斌松口氣,云初初就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腰。
于斌:……
他發誓,這瘋女人的眼神就是在認真地考慮烤腰子!!
“對了,你剛才說了要帶我去醫院的!”于斌趕緊提醒。
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再呆在這個家里了!
云初初點頭:“走吧,我們去醫院。”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一根牽引繩丟給了于斌。
不用懷疑,就是拴狗的那種。
于斌崩潰地說:“你又想干嘛?”
“如果不牽著你,萬一你走丟了怎么辦?”云初初無辜地說。
“我絕不會戴這個玩意兒!”于斌咬牙切齒。
云初初打開門,叫兩個保鏢進來。
這兩個都是孟家的保鏢,絕對聽從云初初的命令。
五分鐘之后,于斌脖子上戴著牽引繩,忍辱負重的上了車。
云初初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里的牽引繩,于斌稍微離開一點位置,她就玩命的往回拽。
于斌差點沒被勒死!
他心里罵了一萬遍娘,不過他的命要緊,先去醫院打了狂犬疫苗,然后他再找機會報警。
他絕對不會再陪著這瘋女人玩了!
被pua的對象一般都是性格單純,極度缺乏愛的女孩,可不包括性格偏執、極端的女孩。
到了醫院,云初初像是牽狗一樣的牽著于斌。
身后有兩個身形高大的保鏢跟著,于斌根本不敢逃走。
這種慫貨只敢打女人,碰上比他更強的人立馬就慫了。
不少人指指點點,不過看到云初初他們去的方向是精神科,也就釋然了。
“原來那個男的是精神病!”
“家屬肯定是他暴起傷人才把他拴起來的,家屬做得好。”
“神經病就是要拴好,萬一傷著人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