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這次重傷躺在床上大半個月動不了,且未來有可能一兩年都不能痊愈,還有可能留下后遺癥,她多少是有些‘擔心’了......
“如果,我再也站不起來了,一輩子癱瘓在床,你會不會......出軌別的女人啊?”曲嫣然又是帶著玩笑的口吻問她。
“你覺得呢?”他氣得都不想跟她討論這個話題。
“我覺得會。”
她直白的,略帶調侃的說到,“你那方面需求那么強烈,那么厲害......怎么可能忍受我一副殘缺的身體......我都擔心我這一年不能痊愈的話,你會不會憋不住——”
“神經病,”他實在受不了她這些亂七八糟的猜測,哪怕是開玩笑的也不行。
他可以接受她在其他方方面面的玩笑話,但唯獨在兩人的感情問題上,他容不得她半點的懷疑。
“再說下去,我真的要生氣了,”他附身湊到她臉上,大手撫摸著她雪白的脖頸,眸光密不透風的緊鎖著她,低啞的,“如果不是看你有傷在身,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的嘴巴堵住......把你扒個精光狠狠的‘收拾’你一頓......”
“是嗎,拿什么堵住我啊?”她似笑非笑,也管不了自己現在的狀況,張口就是顏色段子。
他本來一開始的思想是挺‘純潔’的,被她這么一個內涵挑逗后,就不免有點呼吸不暢了,低頭就吮住了她的唇......
他一時都快忘了她是個病人了,發狠的吻她,不給她回應的機會......
吻了十幾秒后,他又不得不適可而止的放開了她,重新抬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