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芷，誰要趕你走了，你到底在說什么？”

何楚漫很不理解。

“你找你的親女兒，不就是想趕我走嗎，等你親女兒回來，這個家還有我什么地位，你們一家人其樂融融，而我呢，我就是個外人。”

顧芷步步逼近：“媽媽，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么要這樣，還有哥哥，為什么你們都要逼我，你們明明都更愛有血緣關系的家人，為什么還要裝作對我很好？”

何楚漫見她越說越沒譜了，冷下了臉。

“芷芷，你在胡說什么？”

“我沒胡說，自從你知道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媽媽，血緣關系就那么重要嗎，還比不過我們一起生活二十多年的感情？”

何楚漫聽著她的一番話，感到無比的震驚。

原來，她寵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竟然一直都在這么想她。

“好了芷芷，你糊涂了，回房休息去吧。”

“我沒糊涂，我清醒得很，媽媽，你答應我，別再找姐姐了，好不好？”

顧芷抓著她的肩，語氣十分病態。

何楚漫看著她通紅的眼睛，心下一驚：“芷芷，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要是病了，我讓醫生......”

“我沒病！”

顧芷搖晃著她的身體：“媽媽，我讓你答應我，別再找姐姐了，你快答應啊！”

“你瘋了？”

何楚漫重心不穩，跌坐在沙發。

抬頭準備喊人，卻發現屋內的傭人不知何時都被打發走了。

見顧芷又靠近過來，她心生懼意：“芷芷，你到底想干什么？”

“媽媽，你不答應我的話，等你找到姐姐，反正我也是會被掃地出門，生不如死，不如現在你就陪著我，我們一起去死，反正，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