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鯉右腳的腳趾頭,真的踢淤青了。
她坐在一處石椅上,脫了鞋,那美麗的斜陽照在她的淤青浮腫的腳趾頭上,方大媽派人給她拿了一支藥油,很專業地給她擦藥揉壓消腫。
“……哎啊,溫柔,溫柔一點。”喬小鯉痛得嚎叫。
方大媽抬頭看她一眼,這般場景,還真的熟悉,喬小鯉多少次在君家踹傷了腳指頭了,每次都喊著輕點,溫柔點。
想著想著,方大媽覺得好笑。
喬小鯉則將她腳殘這筆爛帳記在君無謝頭上,都是他害的,她才剛出院,逛什么狗屁東西北苑,胸口的傷很深隱隱作痛,現在腳趾頭更痛。
“……少夫人,現在有沒有感覺好一點?”方大媽收起藥油,站起身問她。
喬小鯉晃了晃腳,明確已經不那么痛了。
“喊我喬小姐。”她臭著臉,強調。
方大媽知道她在跟君無謝謳氣,失笑,“好,那現在暫時就喊你喬小姐。”
喬小鯉沒想到那么好說話,狐疑地打量方大媽,“他那么專制,軍令如山,你不怕他?”
“怕,我們君家的人都怕無謝少爺,他很小的時候,我們就有這種感覺。”方大媽笑了笑。
喬小鯉點頭表示同意。
沒錯,他強勢又霸道,大家怕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無謝少爺向來對自己,對別人,都要求很嚴格,可能你會覺得他對你管的很嚴。但是,無謝少爺一直對家人很好,他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想法。”
喬小鯉沒說話,她能感覺出來,君家那些人很怕君無謝,但又很敬重他。
她心底存疑,她到底嫁了一個什么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