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的手勁力道很大,他很輕易的就將窯洞口那副加固的木板門輕松提起來,放到一邊去,然后他低頭鉆了進來,粗壯的大手正拿著一條很長的麻繩。
野人很熟練地將這些動物綁了起來,繩子先是在麋鹿的脖子上套了幾圈,打了個結,然后跟著再系上兩只小黃牛的脖子,那只白狐貍被捆了幾圈,直接綁在其中一只牛背上。
而繩子最后端,喬小鯉的腰被結實的綁緊。
就這樣,喬小鯉及幾只動物被一麻繩串了起來,由野人拖著牽走下山坡。
喬小鯉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這種感覺就像是奴隸制的社會,每個奴隸被捆綁在一起,由奴隸主牽著出去販賣。
而她現在的情況更加糟糕,她是直接被當成了動物。
喬小鯉走在隊伍的最后,趁著前頭的野人沒注意,她拼命用手想解開系在腰間的麻繩結。
可這麻繩實在太粗,大概是野人自己從森林里扯了老樹垂下來的藤根編織成的,野人這個結太緊,她力氣不夠。
剛從山坡走下了平原地區,野人一扭頭,他胸膛裸露,全身的肌肉結實猙獰的扭曲在一起,像原始人一樣,只在腰處圍了一條野獸的皮毛,他滿臉胡須,露出兩只黑黢黢的眼瞳,目光銳利地朝喬小鯉看去。
喬小鯉僵了一下,立即訕訕地抽回手,沒敢再去拽腰間的麻繩。
那野人好像也知道她的意圖,但仔細看了看喬小鯉這瘦瘦小小的身板,似乎也不擔心她會跑掉,繼續上路。
野人這一轉身,晨曦之下,喬小鯉清楚地看見了野人的腰間系了一個水壺,是那種墨綠色金屬質的軍用水壺。
喬小鯉再次驚訝,“……野人的現代金屬水壺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