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來,弗斯科面對這個女人早習慣了卑微,只有在沒人的地方,他才敢喊她一聲‘晴兒’,他與顧如晴通奸的事絕不能讓其它人知道。
他愛她,想保護她,想給她更多,不管顧如晴有什么要求,他也習慣了聽從討好。
“你做不到!”顧如晴眼神立即尖銳了起來,如同喝斥下人一樣,“你做不到,我要你有什么用!”
“不是我畏懼蛇神納伽,而是那截權杖,只有斯特羅齊的血親才能拿,拉斐爾已經死了……”弗斯科的聲音漸低。
“……除非讓首領親自去。”
“不行!”顧如晴立即變了臉色,一口拒絕,“這么危險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讓他去!”
弗斯科丑陋的臉容望著她,氣氛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弗斯科似乎覺得已經沒有內容需要向她匯報了,他轉身想要離開,顧如晴不蠢,她突然伸手拉住了這個卑微的老男人。
“弗斯科,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
弗斯科聽到她聲音溫柔與自己說話,他立即滿心雀躍的扭過頭去。
顧如晴此時臉上帶著笑意,告訴他,“我的女兒,她也在這座島上。”
弗斯科聽到這里,一臉的震驚,很久以前他就知道顧如晴為首領生下了孩子,那孩子留下島外。
“你上次離開島嶼,你將她帶回來了?”
斯特羅齊的血脈本應該留在島嶼上生活,顧如晴以前沒跟人提起,她自己口中聲稱是為了保護孩子,首領的女人太多了,勾心斗角,胎死腹中,活不過童年的比比皆是。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