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鯉也被嚇了一跳。
“你干嘛這么生氣?”
喬小鯉還不怕死的對他嘟囔一句,“君無謝,你不能太不講道理了,你還對公司的人發那么大的火?”
君無謝狠狠的瞪著這死女人,臉色陰郁的很難看,“喬小鯉,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事!”這語氣咬牙切齒。
喬小鯉有些緊張地扯著病床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不斷的回想,“我原本跟我朋友重逢很高興的,是你偏要喊我回來陪你吃晚餐,然后我不餓我只喝了半杯紅酒……我不記得了,我又沒做錯什么事。”聲音越來越低,因為君無謝那眼神越來越恐懼。
他怎么這么生氣?
君無謝似乎是氣極了,“不記得,好,不記得了是嗎!”咬牙切齒地撂下一句,“那你就繼續在這里住院,沒想起來就別回國!”
“啊?不要,我不要住醫院……”喬小鯉一臉求饒。
君無謝臉色黑成鍋底,甩上門。
“除了醫護人員不準讓多余的閑雜人進入這間病房,電話也不允許,尤其是餐廳的人!聽到沒有!”這是他最后的警告。
“是,是。”
門外的人顫抖地應聲。
之后的幾天里,喬小鯉被禁足在醫院病房里,她欲哭無淚,她跑來法國旅游的,為什么要被困在病房里,她沒病啊。
最關鍵是君無謝一直余怒未消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么?
“這死男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