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不能陪你過夜,臨時有通告,我去法國三天交接工作。
大腦一下子清醒許多,方梅爬坐起來,拿起一旁的睡袍嚴嚴的裹著自己。
再低頭一直盯著他寫的留。
他又說謊了。
又放她鴿子。
但他是因為工作迫于無奈,他工作太忙了。
想到最后,方梅責怪起自己不夠體貼。
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之前在法國工作受到了打擊,在電話里一時沖動向他逼婚。一時之氣,還想過不如分手,回國隨便找個人嫁了算了,她也不貪圖什么有錢人的生活,只要安穩的日子。
可是,她怎么舍得他。
“唉。”長長地嘆了口氣。
交往了七年了,明明都是亨利處處示弱賣萌,可她卻有一種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覺,“這家伙真是難纏,早知道不救他了。”
方梅當年認識亨利只是一個巧合,亨利是法國的孤兒,原本有一副有錢人家收養了他,不過那對夫妻心理變態,喜歡嚇唬童年的亨利,喜歡看到他害怕驚叫的樣子。
亨利成年后上大學,很不喜歡回那個家,跟流浪漢一樣,整天到處流蕩。
她去法國留學,跟亨利是同班同學,一開始并沒有特別留意他,那時候她在法國一邊上學一邊兼職,生活過的拮據又忙碌,只能租一個很小的出租房,每天數著錢緊湊地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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