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夏應清沒好氣的質問她。
曲悠然瞟了眼汪竹君,“夏叔,我們還是借一步說話。”
“要說什么就在這里說,”夏應清冷哼道,“你汪阿姨又不是外人,只要我可以聽的,她也可以聽!”
“好,”曲悠然頓了頓,壓低聲音說到,“夏叔,我剛才就表明了,以后沈醉的康復期交給我來安排和照顧,希望你們都別來打擾,尤其是那位陸小姐,她究竟是不是沈醉的女友,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我只好把我主要的精力轉移到別的地方,比如,協助公安機關將謀殺沈醉的真兇揪出來,并且作為證人出庭指證——”
聽到這番威脅,夏應清再一次沉默了,老臉也變得有些不太自然,“......”
他很清楚,曲悠然是整個案子的目擊證人,如果她真的執意要鬧到法庭上,去指控夏明曜,再把事情傳開的話,夏明曜是很難逃脫法律制裁的......
最終,他只得妥協,“如果你非得留在沈醉身邊,那我跟你汪阿姨商量一下。”
夏應清心里也很清楚,對于沈醉這個‘逆子’,他從來不曾有能力去控制他的人生,這段父子關系維持多年,不是靠著他做父親的威嚴,而是靠他單方面在金錢和各種資源上的不斷付出......
沈醉在沒有失憶時,就從來不會聽他的指揮,如今失憶了,更不可能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里。
所以在跟汪竹君一番商量之后,兩人不得不暫時離開醫院,把沈醉后續的‘看護權’交給了曲悠然。
接下來的幾天里,沈醉的狀態一直在逐步好轉,從最初時躺床上不能動,到現在可以勉強自己坐起來了......
雖然記憶方面還是一片空白,但他也逐步適應了這種空白的狀態,尤其是適應了曲悠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