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人對邊上黑人擺了擺手,冷聲道:“你來,我的體力已經沒有辦法完成這個手術了,先將脹氣放掉,之后再將傷口縫合,我會用銀針為他疏導的!”
老人的話,讓那個黑人臉上猛地一變,嘴角不停地抽著,他滿臉的躊躇,拿著刀向著比利的胸前比劃了記下,半晌方才開口小聲說道:“耶斯,要不換個人吧,我實在下不了手啊?我這輩子連雞都沒殺過,更不要說對人下手了!”
他的眼神明顯有幾分昏暗,臉上滿是羞愧之色。
“雞都沒殺過?那你又是因為犯了什么事進來的?總不會也是睡了二舅鄰居家的小表妹吧!”老人白了他一眼,冷聲斥道。
“呃……”那人嘴角抽了抽,低聲道:“我進來完全是冤枉的,典獄長的兒子調戲了我的妹妹,被我打了一巴掌,當天夜里我便被抓進來了,到現在已經整整八年了……”那人沒有繼續說下去,他低著頭,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老人輕哼一聲,突然大聲喊道:“羅布塔,我剛剛說的是哪個位置,現在立刻給老子指出來。”
仿佛被老人的喝聲嚇到了,羅布塔急忙抽出匕首,向著比利的肋骨間的縫隙上比劃了一下,可就在此時,只見老人一腳踩下。
噗嗤……
像是放屁聲一樣響起一聲異象,很快便有一道血液濺了出來。羅布塔急忙抽出手來,兩聲滿是驚恐之色,
“我我我……殺人了……”
還沒待他說完,老人便給了他一把掌,冷喝道:“將匕首取下來,然后取找針將他的傷口縫上,老子要用針了。”
羅布塔雙手顫抖著,臉上滿是驚慌,不過他還是咬了咬牙,將匕首拔了出來。很快鮮血便順著傷口拼命的向外留著。
而此時的老人也終于動了,只見他手中拿出一盒銀針,快速的出手,他出針似乎根本不需要研究去看,不過瞬息之間,便落下了六十多針了。
到后來老人的臉上滿是汗珠,明顯有些力竭了,不過他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呼……”長舒了一口氣,老人拍了拍手,臉上終于有了幾分舒緩。
血已經止住了,比利也終于醒了過來,他一眼便看到了身前的老人,不由得驚訝道:“耶斯,又是你救了我!”
老人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羅布塔的肩膀,催促道:“還不開始縫合傷口?等會老子堅持不住了,那你就是罪魁禍首!”
或許是被秦絕的話嚇到了,羅布塔低吼了兩聲,咬了咬牙,便開始動手了。
等到傷口縫合完之后,老人這才將銀針取下。而更多人的都自發的從自己的籃子里拿出一小塊金礦石,放到了比利的簍子里,轉身便都散開了。
自從老人來了之后,這似乎已經成了傳統了,凡是被老人治療后暫時不能工作的人,便由剩下的人一起分擔他的工作。
此時老人再走過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會停下來對他微笑。他們依稀記得當初老人初來的時候,那時候人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叫什么,而耶斯,這僅僅只是一個外號,因為他治好了太多的人,所以很多人見到他都會豎起大拇指,說上一句“yes”!久而久之,耶斯變成了他的名字,也是在他們心里一個堪比耶穌的存在,畢竟他們都是耶字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