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秦絕便加快了腳步,腳下運轉逆亂乾坤的身法,繼續向中心城池進發著,兩個時辰之后,便來到了第二座城池,這里是由薩滿祭司駐守第二座城鎮。
一望無際的平原上,散落著諸多房舍,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城池的概念,無所薩滿祭司匯聚在此,不停的吟唱著,形成了一道靈氣構筑的屏障。屏障之前,同樣匯集著百余人,這些人來自仙庭和神域各半,匯聚在東南一角,準備破起一點。
這些人倒也不簡單,百余人圍繞著一個身穿紫色戰甲的年輕人,構建了一套螣蛇吞靈陣,匯聚百余人之力與薩滿祭司針鋒相對。
只見諸天之上一頭巨大的靈氣螣蛇呼嘯而上,狠狠的撞擊著屏障之上。
昂……
聲勢澎湃恰似真龍吟,呼嘯而來,瘋狂侵襲,每一次撞擊屏障之上都會出現一道很大的裂縫,只可惜屏障并非碎裂開來,于此同時,薩滿祭司繼續迎上,很裂縫便被修補如初了。
似乎還差一點,大陣之威尚不足以將屏障沖破,需要更多的修者補上。
遠遠的眾人看到了秦絕的身影,臉上不由得欣喜不已。那身穿紫色戰甲的年輕人更是高聲喊道:“你……,快過來,趕快補入陣中,我們馬上就要破開了這屏障了。”
秦絕轉頭掃了眾人一眼,指了指自己,高聲道:“你……說的是我么?”
“你小子傻了不成?本王子敕令你趕快過來,你還猶豫什么?”那人似乎并沒有什么耐心,對著秦絕一陣冷喝。
“王子?還他媽的敕令?呵呵……”秦絕不屑,在距離大陣白余米的地方,邁步繼續向前,徑直向靈氣屏障的邊緣走去。
“你聾了不成,若是耽誤本王的大事,十個你都不夠我殺的,還不趕快過來!”又是一聲冷喝,那紫衣人滿臉怒氣。
秦絕根本沒有理他,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從腰間解下那柄青銅劍,懸浮而起!
“這小子要干什么?難道要一個人破陣么?”此刻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秦絕真的打算如此了。
“匯聚我們百余人的螣蛇陣都破不開的法陣屏障,他一個人能行?自取其辱罷了,他若是能成功,我就改口叫他爹……”其中一人不屑,看得出來他倒是那個紫衣人的忠實追隨者。
“噓……,靜候片刻,很快便有答案……”
……
此刻布陣的眾人都停下了下來,空中的螣蛇也在側目望著秦絕的方向,只見他猛地一步跨出,手中的長劍出鞘,浮光掠影,呼嘯奔騰,凌厲道極致的劍芒轟然斬出,罡風吹拂著他那霸絕的身影。一劍,僅僅只有一劍,可是這一劍卻勢能力壓諸天,斬斷萬古。
嗤……
劍光橫切而且,就像是刀切豆腐一般,瞬間便沒入靈氣屏障之中,偌大的劍影長足有十余丈,頃刻間便在屏障上留下了一道狹長的裂紋。
下一秒,裂紋飛快的蔓延著,眨眼便波及到整個靈氣屏障之上,無論這群薩滿祭司任何努力,都無法修補這即將碎裂的屏障,這一切似乎依然成定局,根本不可逆轉。
崩……
終于這無邊的屏障徹底碎裂了開來,此刻不單單是那百余名接陣的修者,還有那望之無盡的薩滿祭司都愣在了當場。
“這……家伙原來這么猛啊……,難怪對于我們結陣不屑一顧了……”有人輕嘆道。
此刻那身著紫金戰甲的年輕人滿臉的怨毒,這一幕仿佛狠狠的打了他的臉一般,此刻更是羞憤難當。
呼……
長舒了口氣,秦絕繼續點燃了一支香煙,持劍向前城中殺去。
他的腳步很是淡然,劍氣橫切而去,根本沒有一合之敵,向著城中的一座神廟緩緩走去。
“若是沒有我們的螣蛇陣法相助,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松破開這靈氣屏障,這龐大的機緣自當有我們的一份,走,且隨我去爭上一爭!”紫色人低喝,手臂一揮,領著眾人的瘋狂的向前殺去。
百余人圍成巨大的戰圈,可是攻殺前進的速度卻比秦絕慢上了太多了,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卻也無可奈何。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秦絕終于殺進了那座神廟,抬眼一看,神岸上祭祀的果然還是先前的那個青面獠牙的怪物。
“雖然大勢不可免,但是能多**你一天是一天,哈哈,天生我就是你的克星,不管你服不服……”
一聲輕笑,秦絕瞬間將浮屠塔召喚而出,浮屠一鎮,直接將這石像震碎,徹底吸收進塔中,化作了小塔的養料。
與此同時,無所的薩滿祭司瞬間崩碎,化作流沙飄散中風中。
上一秒百余人還在死戰,而下一秒一切竟然憑空消失了,眾人驚駭不已,都飛快的沖向那神廟之中。
“怎么會這樣,人呢?”
空蕩蕩的神廟,靜悄悄的,空無一人。那道戴著青銅面具的人影早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一間前后通透的石墻。
“糟了,寶貝……”
有人率先反應了過來,不由得大叫著。
眾人一哄而散,各自去收取機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