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忽悠你,我是有證據的,在證據的基礎上說話。那天晚上黑燈瞎火的,季展白又中了藥,不會有時間去關注對方的長相,再說當時他不是裝病要死了嗎?自然是不能讓人知道他的身份的,所以留下了玉佩做信物。”
陸南風頓了一下,“重點來了,那天季展白進錯的房間是慕清雅開的。但是被季展白睡了的女人卻不是慕清雅。那天晚上慕清雅開了房間是為了算計一個人,這個人你認識,就是慕清池。”
季寅本來臉上帶著冷笑漫不經心的,聽陸南風這樣一說,猛地坐正了身子。
“你確定?”
“確定,那天晚上在房間里的人是慕清池!季展白給慕清池的玉佩被慕清雅順走了,所以季展白把慕清雅當做慕清池接了過來。”
“這怎么可能?”季寅失態的站起來,手一揮把剛剛喝茶的杯子摔翻在地。
“表弟,你別激動,激動也改變不了什么,這是我調查的事實,慕清雅自己也承認了,玉佩是她從慕清池身上奪來的,由此可見,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慕清池。”
季寅眼睛通紅,簡直目眥欲裂,他想起了那天慕清池和他說的話,慕清池那天晚上是被慕清雅算計,她喜滋滋的過去一定是以為見自己,結果卻遇到了季展白。
慕清池在這之前一定是把季展白當成了自己,她一直傻乎乎的以為是自己碰了她。
可他那天卻否認了,他的否認讓慕清池有多絕望啊!
季寅雙手緊握從牙縫里迸出一句話:“該死的慕清雅!我饒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