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著急,可被他緊緊抱住動彈不得,“通知他們呀,我們不能就這么拋下他們走了。”
“你以為人家跟你一樣笨,他們會追上來的,別操心。”
她緊緊摟住傅時宴的脖頸,雪場風光無垠,路邊的松樹被厚厚的雪覆蓋著,頂上露出一點青綠的枝椏。
傅時宴就這么背著她走啊走,仿佛永遠都走不到出口似的。
天氣變得冷了,細細密密的雪花從天而降,落了他們滿身。
江舒突然問,“你還背過別人嗎?”
“除了你這個祖宗還有誰。”
她是真沒想到。過了會兒,試探著問:“我來之前,也沒別人了嗎?”
問完就后悔了。
是傅時宴最近對她太好了,好到沒了邊,讓她把那點界限都忘了,那段往事,提一提他都要生氣。
卻不料,傅時宴并沒有氣的把她撂在路邊,敷衍的答:“沒了。”
以前上學那會兒,他跟小小跑出去玩,她沒少讓他背,但小時候的事,做不了數。
江舒聽到這個回答很滿意,她覺得這樣不行,她真的越來越依賴傅時宴了,他對她這么點的好,總想往心里記一輩子。
她想,她得知足。
她軟聲哄他,“我腳沒事,你放我下來吧。”
傅時宴樂了,一指不遠處的出口,“快走到了才說這句話,你挺有心機的啊江舒。”
她撓著頭笑。
離開了雪場,傅時宴送她去附近的診所,買了罐紅花油,在她腳踝上慢慢揉著,不忘嘲道:“你可真是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