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記得……
始作俑者就在她身后。
舌頭被壓住,江舒竭力口齒清楚,“不是你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王瑾有些意外,“不是我,是傅氏的傅董,你沒印象了么。”
“……”
江舒分散不了太多的精力去聽她講了什么,注意力全在身后的男人身上,顯然他興致起來了,絲毫沒有撤手的想法。
他就這么直直審視著她,手指動了兩下,沒有說話。
“……”
王瑾等不到江舒的回答,重復了一遍,“你還在嗎?”
江舒眼睛血紅,這種煎熬不亞于酷刑,“我知道了,原來是傅董!”
傅董二字,可謂是咬牙切齒。
傅時宴輕笑,險些出聲。
不折磨她了,到底收回,抽出紙巾擦干凈手指。
“嗯,這個人情……找個機會還了吧,改天我帶你去見他,你看如何?”
江舒很難答應下來,還還人情,不殺了他都是她寬宏大量。
可話說到這里,她只能答應,“好,麻煩你了,王瑾姐。”
王瑾又說了幾句安撫之語,電話才掛斷,江舒第一時間扭頭,傅時宴正懶洋洋靠在桌椅旁,借著秋日的陽光瞇起眼睛。
她快步上前,揚手對著他的臉就要下去,卻被他一把握住,下了定論。
“小舒,兩年過去了,你的身體依舊比你誠實。”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