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明朝聽了葉明月不好的猜測,立刻把神識覆蓋向四面八方,搜索了方圓數百里也沒有找到張小卒的身影,心里不由得咯噔一聲,立刻帶著葉明月往后山飛去。
“趕緊別證道了,你的師弟被人擄走了!”
閆明朝落在清渠面前著急說道。
對他來說,張小卒的安危比清渠證道天尊重要百倍。
清渠聞聲睜開雙眼,兩道銳利的劍芒在眼睛里閃過。
葉明月看到這兩道劍芒的一瞬間,神魂竟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似要潰散了一樣。
還好劍芒在清渠眼睛里一閃即逝,否則可能一個對視就讓她受傷了。
“好可怕的劍意!”
葉明月心有余悸道。
“小師弟被人擄走了?”清渠看向閆明朝詫異問道,接著一抹怒色爬上臉頰,沉聲問道:“誰干的?”
“不知道。人已經失蹤一個時辰了,你快點想辦法找到他。”閆明朝催促道。
清渠看向葉明月,眼睛里符光閃爍,片刻后收回目光,說道:“放心,小師弟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你找到他了?”閆明朝驚喜問道。
“還沒有。”
“那你怎么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
“我剛剛看了下弟媳的面相,沒有亡夫守寡的跡象。”
“……”
閆明朝和葉明月聞皆不禁無語。
不過多少還是松了口氣,道門大爺的相面之術總歸有些說服力。
清渠站起身,朝葉明月招招手,道:“給我一滴你的心頭血。”
葉明月立刻依照做。
清渠引著葉明月的精血在面前的空氣中畫了一個符,當符激活后,他疑惑地皺起了眉頭,看向葉明月上下打量起來,片刻后不禁驚訝問道:“你和小師弟之間沒有行夫妻之禮嗎?”
他本想通過張小卒和葉明月的夫妻關系,借助葉明月的心頭血推衍張小卒的位置,可是符咒激活后卻沒有一點反應,這才發現葉明月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也就是說葉明月和張小卒沒有行夫妻之禮,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夫妻。
葉明月一下羞得滿臉通紅,沖清渠搖了搖頭。
她現在這具肉身還是張小卒幫她重塑的那具,從鳳思君手里奪回的她的那具本體,正在她的虛空空間里放著,想回到九洲大陸后再奪舍回去,然后毀掉被龍思卿和鳳思君沾染過的血肉臟腑,重新塑造。
閆明朝反應過來清渠的意思后,沖清渠驚聲問道:“也就是說你剛才相面的結果根本不作數?”
“呃…”清渠點了點頭。
“我有小卒的一滴心頭血。”葉明月紅著臉說道。
清渠聞眼前一亮,急聲道:“快拿來!”
葉明月連忙從虛空空間取出張小卒的心頭血。
這滴心頭血是她和張小卒互換的,目的正是為了應對這種找不到對方的失散狀況,此時恰好派上了用場。
清渠又以張小卒的心頭血在空中畫了一個符,待符咒激活,竟嗡嗡地顫動起來。
“呵,對方遮蔽了小師弟的氣機,不過難不到本尊。”清渠看著顫動的符咒冷笑道。
說著右手掐訣,一指點在顫動的符咒上。
符咒突然光芒大盛,接著化作一道血線,指向西南方向。
清渠伸出左手食指將血線引到指尖上,然后抬手指向西南方向說道:“在那邊,很遠,至少在萬里之外。”
“區區萬里,轉瞬即到。”閆明朝冷哼道。
說完伸手探向虛空空間,想要拿幾枚奔雷扣出來趕路,可手伸到一般突然定住,皺眉叫道:“糟糕,老夫的奔雷扣都給大用了。”
“我這里有。”葉明月立刻拿出張小卒給她的幾顆奔雷扣,交給閆明朝。
“無需——”
咔!
清渠剛想說無需浪費奔雷扣,可閆明朝已經毫不心疼地捏碎了一顆。
對閆明朝來說用奔雷扣趕路實在尋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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