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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秦風聽見張卒不讓他斬出最后一劍,不禁氣極而笑。
他邊笑邊從虛空空間往外拿丹藥。
拔開瓶塞整瓶地往嘴里倒。
連吞了兩瓶圣王·丹和三瓶圣皇丹,兩種丹藥加起來足有上百粒。
他的力量一下子狂暴了起來。
「我可是超凡境啊。」
「竟然敢大不慚地讓我出不了劍,你是對超凡境的戰力一無所知嗎?」
「那我今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超凡境!」
秦風微昂下巴,冷冷地看著張卒,眼神里充斥著輕蔑之色。
那是超凡境對圣境的不屑。
狂暴的力量讓他身上的肌肉高高的隆起,青筋全都鼓了起來,一顫一顫,像毒蛇一樣在皮膚下游動。
秦風再無保留地把超凡境的力量盡數釋放了出來。
事實上他早就沒有保留了。
只不過現在是近乎瘋狂地釋放,就像被激怒的野獸一般,嗜血狂暴了。
咚!
突然響起一道沉悶的撞擊聲。
萬祖尊屈指在禁制光幕上彈了一下。
張卒剛一聽見這個聲音只感覺心臟猛地收縮了下,緊接著就咚咚嘵劇烈跳動起來,渾身血液隨著心臟的加速跳動而快速流淌起來,從涓涓流淌變成了奔涌,好像要沸騰了一樣。
同時他的情緒一下子變得暴躁,恨不得立刻撲將上去把秦風的腦袋擰下來。
「狂戰之力!」
張卒的目光落在了萬祖尊身上,知道自己是受到了狂戰之力的影響。
「沒什么好隱藏的了。」
張卒心里自語了聲,當即運轉氣勢之力,氣貫周身,抵擋萬祖尊的狂戰之力。
清渠曾經告訴過他,抵抗太初元始之力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太初元始之力。
只是他覺得自己的太初元始之力修煉尚淺,而萬祖尊的太初元始之力渾厚強大,抵擋起來很可能非常吃力,甚至可能抵擋不住。
然而效果竟大出他的預料,出奇的好。
氣勢之力剛剛游遍周身,身體及情緒上的各種反應立馬就消失了。
張卒瞄了萬祖尊一眼,發現他似乎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擺脫了狂戰之力影響,于是裝作仍然受影響的樣子怪叫了幾聲,還運轉力量把自己的青筋給鼓了起來。
「啊——!」
秦風嘴里的嘶吼是真的,兩只眼珠子已經變得充血通紅。
如果之前他嗜血狂暴還只是比喻的話,那么現在他是真的嗜血狂暴了。
「殺!」
秦風雙臂一振,仰長嘯。
刺啦!
上半身的緊身勁裝竟被他隆起的肌肉生生撐爆了。
火紅色的長發掙脫了發帶的束縛,在身后肆意狂舞。
咚!
萬祖尊又屈指在禁制光幕上彈了一下。
「吼!」
秦風喉嚨里發出了野獸般的怒吼。
跳動的青筋,甚至能看到沸騰的血液正在里面奔涌。
他的氣勢和戰力都在攀升。
咚!
萬祖尊間隔十息,再次敲擊禁制光幕。
他要用狂戰之力激發出秦風所有的潛能,將其戰力提升到極致。
秦風顯然也知道萬祖尊的用意,所以盡管心中的戰意已經似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馬上和張卒一戰,但也沒有這么做,而是在不停地克制,要等到極點的時候再爆發出來。
「阿彌陀佛!」
佛祖突然口宣佛
號,看向萬祖尊道:「輩之間的比斗,長輩出手干預,未免有失公允。」
「輸不起唄。」妖祖冷笑道。
「確實有失身份,很掉價。」魔祖附和道。
咚!
萬祖尊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全當沒聽到,繼續敲擊。
如果只是單純的比斗,他肯定不會出手干預,比武切磋勝負都正常,輸了也沒什么可丟饒,回去好好修煉,他日再找回場子便是。
可是秦風的輸贏關乎著張卒的歸屬問題,他可不能袖手旁觀。
因為如果秦風能在禁制大陣里擊敗張卒,直接將其擒拿,那他就不用和妖祖等人大打出手爭搶張卒了,所以何樂而不為。
……
「不妙,禁制無法隔絕萬祖老兒的狂戰之力,那子要糟!」
死亡尊忍不住為張卒擔心起來。
「影響應該不會太大。」
黑袍人道。
死亡尊搖頭道:「如果萬祖老兒只是給秦風加持戰力,不對張大用使用陰險手段,那還好,可是就怕戰到關鍵時刻,萬祖老兒突然抽取張大用的戰意,使其戰斗意志一瞬間頹喪,戰力衰敗,那他必敗無疑。想都不用想,萬祖老兒必然會這么做。」
「您看下去就知道了。」黑袍饒語氣仍然比較平靜。
死亡尊突然神色一怔,詫異地看向黑袍人,沉吟猜測道:「聽你的語氣如此平靜,顯然只有一個可能,那子有抵擋萬祖老兒狂戰之力的辦法。」
黑袍人沒有話。
……
「張大用,納命來!」
秦風的戰力已經被萬祖尊的狂戰之力提升到極點,當即沖張卒嘶吼一聲,猛地揚起戮仙劍。
狂戰之力最少讓他的戰力提升了三成。
砰!
戮仙劍高高揚起,將斬未斬之際,秦風的臉上突然挨了一拳,仰面倒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