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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跪在柳家村村口,童顏鶴發的女子,被天上興沖沖飛來的侏儒得花容失色,慌張地爬起身向村子里跑去,嘴上哀求道:「求神主救救小女子!」
砰!然而她剛跑到巷口,突然迎面撞在了一道無形的禁制上,身體被猛地彈開。
「啊—」女子突然間面無血色,望看前方隔絕道路的禁制絕望慘叫,心知這是九州神主給她的回答。
果然,張小卒的聲音隨之響起:「本神主對你們上古的恩怨糾紛不感興趣,別來找我,我幫不了你們。」
可他嘴上這么說著,卻隔空把石磯娘娘扶了起來,并喚其進村。
「謝神主庇護!」
石磯娘娘喜出望外,連忙朝村里跑去,穿過禁制和小巷,去到了張小卒的院子。
「為什么?」
白發女子不理解地沖村子問道。
張小卒回道:「石磯娘娘曾相助本神主對抗外敵,她求到本神主面前,本神主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石磯娘娘聞不禁為之感動,慶幸自己當日選擇對了,從而結下善緣,救了今日的自己。
回想同姜尚的那場戰斗,她不由得臉紅,覺得自己幾乎沒有發揮一點作用,可張小卒不但不嫌棄,還念其相助之恩,明知會得罪上古神明,還是公然選擇護她。
石磯娘娘不禁為張小卒的重情重義動容。
「哪吒大難未死,以其眶毗必報的性格,必然會找我和敖丙、敖廣算賬,可他不能將敖內和敖廠怎樣,那么所有的氣肯定都會撤在我身上,敖丙和敖廣肯定不會幫我,甚至會希望我幫他們擋下哪的怒火。
而一旦當年我們謀害哪吒的事情東窗事發,恐怕就連師尊也護不了我。
只有一線生機。」
石饑娘娘看看張小卒,諸多念頭在腦海里快速閃過,然后做出一個決定,準備完全臣服于這位恩怨分明有情有義的天道之主,登其封神榜。
其實除此之外她也別無選擇。
嘿嘿,娘子,許久不見,可想死相公我了。」
儒男子飛落在白發女子面前,土黃色的面龐上竟是瑣之色。
「士行孫,鄧嬋玉。」
張小卒通過蒙長山的記憶認出了侏儒男和白發女子的身份,并得知了二人之間恩怨情仇,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鄧嬋玉本是上古商主朝一員幣幗不讓須眉的猛將,不幸被土行孫以捆仙繩拿住,土行孫饞其美色,又得姜尚的授意準許,將其綁入洞房行了離獸之舉。
若只是如此,性格剛烈的鄧嬋玉或許還不會認命,怎奈何又一晴天霆當頭落下,原來她和土行孫的婚事竟是其父點頭答應的,只因土行孫曾在其父帳下立了些許戰功,其父便把她當做獎賞許給了土行孫被父親當做貨品一樣出賣,再加上已經失身于土行孫,讓鄧嬋玉的精神崩潰,之后便渾渾墨墨地認命了。
后來封神榜上有名,被封作六合星君。
「娘子,你的頭發怎么白了?不過,你的臉蛋還是和以前一樣迷人。
一別十方年,相公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了,此地甚是嚕雜,讓我們這個靜的地方傾吐相思之情吧。
土行孫搓了搓手,然后邁步上前,去牽鄧嬋玉的手。
「你身后是誰?」
鄧嬋玉忽然望向土行孫的身后問道。
土行孫聞件性地轉頭往身后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