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每一具甲士身上竟都散發著太初滿境的強大氣息。
眾人大驚失色。
“快,退守到一處!”
燕行天沖燕家眾人大喊道。
牛大娃幾人也都忌憚沖殺而來的五百甲士,退到了張小卒身邊。
“啊,該死!”
燕正陽突然目眥欲裂地沖張小卒幾人憤怒嘶吼,因為他發現短短一會兒,族人竟被張小卒幾人殺了十多個。
這可是燕家最頂尖的戰力精銳啊,損失一個都是不可承受的巨大代價,可眼下竟折損了十多個,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而且,燕鐵心還遭受重創。
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燕素心的話:張小卒只可為友,不能為敵,否則會給燕家招惹滅頂之災!
“放屁!”
燕正陽神色驟然一沉,目光熾熱地望著張小卒,心中喊道:“擒下張小卒燕家可獨霸太初界!”
轟!
甲士沖殺了過來,打斷了燕正陽的思緒。
他和燕行天頂在最前面,幫族人減輕壓力,可是仍然受到了遠超想象的巨大沖擊,頓時被殺得連連后退,一直退到了門口位置。
這些甲士不但擁有太初滿境的強大戰力,并且身上的鎧甲堅硬無比,燕正陽和燕行天的攻擊都破不開他們的鎧甲。
打打不過,殺殺不死。
燕家眾人頓時陷入險象環生的險境。
張小卒幾人同樣也受到了甲士的攻擊,不過他們人少,圍攻他們的甲士也少,但是他們的個人戰力強,所以壓力比燕家眾人小很多。
周劍來已經和紅裙女孩打到了山腹的另一邊,不知道是隔得遠還是怎么回事,竟沒有一具甲士殺向他二人。
“卒子,這些雕塑是什么鬼?科技文明的產物?”
牛大娃問道。
“有點像。”
張小卒不確定地回道,“也像是奇門遁甲的傀儡之物,它們對大道法則的運用很深,不像科技產物那么刻板。”
后羿猜測道:“有沒有可能里面藏著活人?”
躲在幾人后面的元泰平突然傳音對張小卒幾人說道:“它們不是活人,就是一具具雕塑,是它們身上的鎧甲和手中的兵器殘留著原主人的執念,守衛他們的圣地和主人不被打擾。”
“你怎么知道?”哪吒詫異問道。
“我能聽見它們的心聲。”元泰平道。
“靠,老四,你越來越變態了!”牛大娃叫道,他的目光接著落在甲士身上的鎧甲上,舔了舔嘴唇說道:“也就是說他們身上的鎧甲都是寶貝,得想辦法搶幾件。老四,怎么對付它們?”
元泰平皺眉道:“守衛圣地和主人是它們的執念,無法破解,除非我們退出去,或者是它們的主人下達命令。”
張小卒轉頭看了眼元泰平手中震顫不止的妖刀,問道:“老四,你的妖刀怎么回事?”
元泰平抬手指向白玉大道盡頭的雕塑,道:“它想吃那把斷刀。”
牛大娃愕然道:“你的刀也越來越變態了!”
“張小卒,要不要聯手?”
遠處突然傳來燕正陽的喊聲。
他們二十幾個人受到四百多具甲士的連番沖擊,馬上要堅持不住了。
“老東西,你是白癡嗎?”
張小卒沒好氣地罵道,“讓老子幫你們干掉這些甲士,然后再被你們干掉嗎?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燕正陽氣得臉色鐵青,但還是陰沉著臉說道:“聯手后我們便是朋友了,當然不會再對付你。”
張小卒嗤笑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話特別誠懇,我聽了后一下子就信了?你他娘的自己信嗎?白癡!”
燕行天怒道:“張小卒,我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等我們被殺死后,這些甲士就會沖向你們,你們也活不成!”
張小卒道:“你腦子也被驢踢了?我為什么要在這里和它們死戰,我不能打開門逃出去啊?”
燕行天聞一愣,旋即急聲吼道:“那你快開門啊!”
張小卒道:“你們還沒有死光光,我為什么要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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