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君第一次這么為難,可如果她說了,外面那個男人肯定會躁狂。
舒卻準確捕捉到她眼神的閃躲,抱著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制人的心態,她故意套話:“白偲偲的孩子不是凌川的吧?但他卻給所有人制造了一個假象,讓所有人都以為孩子是他的。也只有這樣,才能穩住白家。對不對?”
崔文君瞪大著眼看她,她居然知道?
舒繼續道:“白偲偲對紀凌川愛而不得,想下蠱結契約,卻陰差陽錯地結到了我身上。于是,她又想著讓凌川強行‘破戒’,讓凌川知道解開他身上蠱毒的唯一方法,就是與她生下他們的孩子。而孩子體內的血清蛋白,便是他的解藥。所以,她現在才這么肆無忌憚地住在江城,還不怕有人敢動她。也只有這樣,凌川才暫時安全,才有時間想其他解蠱的方法,甚至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對付白家!”
這也是她能想到的,最符合紀凌川性格特點的唯一做法。
雖然沒有經過任何證實,全憑她對他的了解猜測。
但她希望是這樣。
也只有在崔文君面前,她敢大膽地說出這個推斷。
畢竟她們同樣是女人,她們的想法和男人總不一樣,也最容易找到共情。
因此,她決定放手一搏!
果然,崔文君聽完她那番話,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都知道了?”
舒心里一陣雀躍,她這是猜對了?
可她表面依舊不露聲色,點頭道:“我找白偲偲單獨談過,司徒醫生......也跟我說過......”
司徒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