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偲偲被人從關押室里推了出來,并送到指定醫院去做檢查。
“我要呂田醫生!麻煩叫呂田醫生過來!”
一路上,她一直在向護送她的醫護人員和警員要求著。
只有警員回她的話:“呂田現在也被關押著,作為從犯,她現在不可能過來陪你。”
“不!你讓她過來!讓她過來!你們不同意我就從平車上跳下去!我孩子要是沒了,你們一個兩個都是兇手!是兇手!”
她已經不信任任何人,除了長期朝夕相處的私人醫生。
見她躁動不安,甚至試圖從移動的平車上爬下,警員不得已只能給上級打電話申請。
后來,呂田真被放了出來,只是,身邊多了一個監視她的人。
醫院內,白偲偲做了內檢和b超,同時還抽了血。
呂田看向正在一旁操作的醫護人員,突然提議:“還能給她做個羊水穿刺嗎?”
醫護人員不解:“從目前的b超上看,她胎兒情況還好。難道她之前唐篩的時候有問題?”
呂田搖頭,“并不是。但是,需要給她做個親子鑒定。”
呂田的話忽然引起白偲偲強烈的反對:“呂醫生,你什么意思?做羊穿不是增加我流產的風險嗎?而且,你怎么會懷疑......”
本以為有自己信任的人在,那些身披白大褂的“陌生人”就不會胡亂對她做什么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