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線放得可真長啊!”
我沒有想象中生氣,反而更多的是感嘆,要是沒有他這樣兢兢業業的布局,在我想要工作的時候,誰能馬上就聘請我,畢竟就像是何思夜說的,我有四年的空窗期。
“要不是你腦子生銹,上鉤的會更快一點。”
沈平安不滿意,還在抱怨贏得不漂亮。
我瞪著眼睛看他。
他來參加我婚禮時舉著酒瓶咒我不幸的輕狂的模樣我記憶猶新,那天他說他不會祝福我,說我畢業就結婚是最錯誤的選擇。
我跟他吵了一架,恨他破壞了我這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禮。
看來,真理是需要時間來印證的。
他和我記憶中的樣子沒差太多,可是氣質卻大相徑庭。
這四年來每次去霍家拜年的時候他都在蛻變,變得越來越成熟。
唯獨劉海不像一般總裁喜歡向后梳得板正。
我聽霍聿珩說過,他們家有意栽培他,長子婚姻太幸福,沒了狼性,二兒子比他哥哥更適合經商。
他說沈平安就是屬狼的,誰擋他路他咬誰,連他親哥都得避讓三分,精明如霍聿珩,也在他身上吃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