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安呲笑一聲,“安心,有種你就喝,兩瓶喝完我讓你進團隊,再額外喝兩瓶我把思夜薅下來,他的位置給你做!不管你做的怎么樣,千億項目搞砸我都認。”
我聽著他的嘲諷,握著酒杯的手,漸漸捏緊又松開。
何思夜的項目我自然了解過,一個企業被告成洗錢企業,千億資金立即變成了來路不明的贓款,項目做下來按比例提成也能分到幾百億,再分到我手里小小一杯羹,還上霍聿珩四分之一的賬不成問題。
我敷衍道,“算了,我怕我有命喝,沒命干!兩瓶就行!小沈少爺說話可要算話!”
何思夜站起來按著我的酒杯,舉手投足之間動作優雅,他跟著笑,“安心,平安跟你鬧著玩的,你服個軟比喝多少酒都管用。”
我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我腦子里壓根就沒有求情的這個概念。
從小打到大的死對頭,能確保他說話算數就很難了。
我把酒杯扔了,含笑看著他,笑意卻不達眼底,直接對著瓶喝。
沈平安不以為然,“嘖嘖嘖,慢點喝,讓我拍張照片發朋友圈!”
何思夜指尖在桌面上點了點,對沈平安說,“差不多行了,別把事情鬧大了。”
沈平安最聽不得別人勸他,小時候基本上所有人都向著我,他一個男孩子整天挨罵。
他拍照的動作干脆利落,發朋友圈的時候頭都不抬,“她愿意喝就喝!死了我給她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