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總慣著。
饑一頓飽一頓,才顯得彌足珍貴。
第二天一早,我親自交代王姨,一定要把我給霍聿珩和曲云煙親手做早餐的事情告訴霍聿珩后,拎包出了門。
我不知道霍聿珩和沈平安達成了什么交易,嘉誠律所重新開業的原因,是讓嘉誠律所背后的姓氏改成了霍。
但是我并不在意,只要我還能去律所上班,王藝穎和何律師不受到影響就好。
我們三個人坐在何思夜的辦公室里,手被王藝穎緊緊握著。
她心疼我,“心心,你還好嗎?你應該再休息一段時間的。”
“我并沒有很難過。”我眨了眨干澀的眼睛,回想起自己一個人在國外的那半個月,眼淚早就在那時候就流干了。
“醫生說,我媽媽走得不算痛苦。”
我用很平淡的口吻簡單地說說后便轉移話題,“之前的事對不起,一直就想跟你們道歉,可是沒找到機會。”
我站起來鄭重地鞠躬。
兩個人被我的動作嚇到,站起來避讓,“心心,你這樣太見外了,我們還要謝謝你,要不然律所......”
“只是真的沒關系嗎?你和霍聿珩又達成了什么交易?”
我心口一窒,呼吸變得有些緊。
我不是木頭,被人關心的時候,還是會感動,王藝穎心疼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很想脆弱地靠近她的懷里,可在場還有外人在。
何思夜和沈平安的關系很好。
為了不失態說出讓人誤會的話,我回答得簡意賅,“嚶嚶,我愛了霍聿珩多久,你最清楚了。”
如果說我的qq空間,是少女心事的日記本,那王藝穎就是唯一一個擁有日記鑰匙的人。
她見證我從懵懂欣喜到非他不嫁,再到努力之后頓悟所嫁非人。
而現在,明明是將就,卻不能告訴她。
我輕輕嘆了口氣,眼神和王藝穎對上,她努了努嘴想說話,半晌又作罷。
我沒想到拆穿我的那個人會是何思夜,“安心,你瞞不了我,你不快樂!”
律師的眼睛是真的毒,但是何思夜雖然是我的學長,可我跟他的接觸畢竟很少,遠沒有親近到可以分享私密情事的地步。
我語氣稍有疏離,“何學長,你不太了解我。”
只一句話,便堵住了那個優雅男人的所有關心。
何思夜尷尬地推了下鼻梁上的半框眼鏡,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抱歉。”
我笑笑,“沒關系。”
接下來的時間里,何思夜跟我梳理了一下我未來工作的方向,“還想做非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