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聿珩賦予了她傷害我的能力,他卻反過來說曲云煙什么都不是。
顯然他早就不記得二十塊錢的藥的事情了。
那天我被人打了一耳光,他帶著曲云煙去醫院,只給我買了藥,他早就不記得了。
我面無表情地問道,“我讓你平白無故去打曲云煙一頓你會去嗎?”
“我一般不會親自動手打女人。”
霍聿珩皺眉考慮,“她的一條腿已經瘸了,你想讓她一輩子坐輪椅嗎?”
看吧,有事我沒辦法找他,依賴不了一點。
聽他這樣回答,我并不會失望,因為從未抱過期待。
“你走吧。”
對于他的話我沒什么好說的,曾經我也是個滿眼是他的小女人呢,我也依賴過他。
我眼前突然一片模糊,那個說不想讓我站在風口浪尖的男人,我又因為他,經歷過多少是是非非呢?
他沒有一次站在我身前。
包括現在。
霍聿珩心里一痛,像是被人拿著匕首生生捅了一刀,“我的熱搜你看見了嗎?你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那么做嗎?”
我從霍聿珩身邊走過,貼近他身邊的時候淡淡煙草味鉆進鼻息之間,打開門有風吹進來才好了一些。
我站在門邊看著他,輕描淡寫地開口,“我知道。”
霍聿珩黑眸變得更加幽暗,啞聲問,“你知道?”
“嗯,曲云煙說你是為了她才脫光衣服,你是為了陪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