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霍聿珩回了海苑別墅,進門的順序都是一前一后。
家里的傭人立即查詢到氣氛不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我有些頭暈,回來的路上霍聿珩把車飆得飛快,只因為我一句,“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
我不再想,回星兒的房間休息,霍聿珩則是一頭扎進了書房。
我稍稍休息了會,中午王姨叫我吃飯,我昨天就沒怎么吃,經過了今天早上的事情,情緒大起大落的也沒有食欲,依舊只是吃了一點。
坐在餐桌前和王姨聊天的時候,一個傭人一臉愁容地端著托盤走回來,對著王姨搖了搖頭。
我看向她手里的托盤,里面用小餐盤分裝了一些菜品,還有一小碗米飯,很考究的碗筷一看就知道是給誰準備的。
我別開視線沒搭話,王姨倒是開口了,“先生沒吃嗎?”
傭人搖搖頭,“把我趕出來了,說是在忙,不吃。”
“藥呢?”王姨又問。
對方還是搖頭。
王姨站起來,在托盤里挑挑揀揀,最后用餐巾紙包著幾片藥放在我手里,“他吃不吃飯隨便的,但是病得好,要是病不好,星兒想他的時候也沒辦法和她接觸,畢竟前幾天星兒已經習慣他照顧的。”
王姨雖說和我親近,但是她也關心霍聿珩,畢竟她照顧了他那么久,把他當成孩子看,我和霍聿珩之于她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王姨也是心疼他的。
她的說辭不無道理,為了星兒,我還得和霍聿珩裝作恩愛夫妻。
我拿著藥,倒了杯水上樓,站在書房門口的時候,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和他沒在書房里發生過什么好的回憶,如果非要回憶,每次小心翼翼地敲門,叫他一聲老公,在等他喊我進去,就已經算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