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在很久之前就不見了，自從姜家被查封，她之前的東西都沒有帶出來，沒想到多年以后竟然還能夠從一個陌生人的手里看到照片。

“你的媽媽是......”姜顏遲疑著開口問道。

“我媽媽叫姜曦月。”少年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帶著幾分驕傲。

在他的認知里，這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一定是被覬覦著很多希望，很多寵愛而存在的。

幾人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都不由得一愣，樓瑤和陸淵面面相覷。

“你說姜曦月是你媽媽？”樓瑤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忍不住追問了一遍。

少年點頭。

“你今年多大？”姜顏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少年。

“十二歲。”少年語氣平靜。

樓瑤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說姜曦月在回到姜家之前，就生下了一個男孩？”

這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按照少年的年齡推算，姜曦月那個時候應該還未成年，很難想象姜曦月在回到姜家之前都經歷了什么。

“那你爸爸是誰？”姜顏也很意外，不過她更加好奇，少年為什么會來找她。

“我沒有爸爸，從我出生到現在，我媽媽都沒有提起過我爸爸。”

少年也曾問過不止一次，可是每次換來的都是響亮的巴掌。

時間久了，他對自己的父親也失去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