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趴在李載背后昏昏沉沉的李儲突然睜開雙眼。
“都他娘的聾了?這是我哥!還不趕緊滾!”
李載嘆息一聲,隨即搖了搖頭。
剛才在里面一趟,心里多少有些窩火,既然眼下這些禁軍將領也憋著火,那給他們找點兒事兒做也無妨。
“這樣吧,幾位都是當兵吃餉的,你們也知道什么事情壞規矩,闖錦衣衛那是死罪,自然不能做,但醉酒打架斗毆這種小事,兵部就能處理,明白本相的意思吧?”
幾位雖是當兵的莽夫,但也是一點就透,立刻起身行動。
......
將弟弟帶回府中之后,李載讓薛寧珂親自為他診治。
而自己則是焦急地等在門外,直到阿珂提著藥箱出來。
“文若哥哥,放心吧,沒什么大事,文樸哥哥修為高,這些都是小傷,只是這段時日應是沒少被折磨,太累了,多休息一下就好。”
“哥......”
房中傳來微弱的喊聲。
李載連忙進到屋內。
李儲強撐著坐起身來。
“哥,宋威的孫子不是我殺的!”
“我知道,你雖然有時候做事膽大妄為,可這種事兒還是做不出來。”
“哥,我檢查過那小子的傷勢,確實很像是我的混元掌所為,但實際上修為足夠的高手,都不難做到那種程度,心脈碎成渣,殘留在體內的靈力渾濁厚重,久久不散。”
身后的阿珂突然說道:“如果能讓我見到尸體,或許我能判斷出死因。”
李載這才想起,阿珂的醫術不僅僅體現在救人之上。
可二弟卻是搖了搖頭,“聽說已經下葬了,若是去開棺,宋威那老小子得跟我們拼命。”
李載沉默片刻,“對了,我最近收到消息,湘南叛亂,你說這兩件事兒可有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