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放,是你要為林素素主持公道,今日怎么還想著要殺她?既然是和本相對峙,那本相與之一一對峙就行,你若是動輒殺人,是想讓天下人說咱們陛下是非不分,做賊心虛?”
“李載,你放肆!做賊心虛這種詞能用在陛下身上嗎?”蕭放當即反駁道。
李載殺人誅心,繼續說道:“你不就是這么想的嘛?竊珠者誅,竊國者侯,你認為是陛下偷走了你的皇位,所以今日想將皇位搶回來,我說的是也不是?”
這話,也就李載敢當面問。
姬南天的瞇著雙眼,神情精彩,一副看戲的模樣,誰也不知道這位老王爺在想些什么。
至于裴術,也處于觀望的狀態,只是他更加謹慎,已經做好準備隨時出手。
只是他出手是要對付誰,就難說了。
蕭放奴道:“混賬!本王從未這般相國,先帝曾留下遺旨,讓皇妹登基,縱然女子登基有違祖制,但我大梁又何時在乎什么祖制?”
蕭放不明白的是,這個時候,多說多錯。
他根本不用理會李載,也不用去解釋什么,解釋得越多反而越顯得心虛。
“這么說你還是覺得當今陛下是違背了祖制?蕭放,終于說心里話了,你若是不滿陛下登基,大可借著你的名望和手段,重新坐上那個位置!”
李載這話都有些大逆不道,只是知這話中埋伏的陷阱也不少。
蕭放繼續說道:“李載,你少拿話激我!本王怎會做那謀逆之事?你以為誰都如你這般狼子野心?”
蕭放被激怒,李載也因為擔心林素素而失了方寸。
于是這一刻,兩位如今大梁權勢最重的權臣像是兩個小孩子一般,直接口不擇地在大殿之上爭執起來,完全看呆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