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唐都護也察覺到不對勁。
但裴術卻是沒這么多廢話,他抓起桌上盤中花生粒當作暗器,隨手扔出,只見這些涌入的官兵紛紛痛苦倒地,失去了戰斗力。
這一幕看呆了所有人。
剛才還一副“天老大,我老二”模樣的唐都護皺起眉頭。
“身邊能有這等高手,閣下到底是什么人?”
李載瞇眼微笑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唐運生,洪旭三十年的二甲進士,初入御史臺,便因直得罪了當朝皇親,說起來,我倆應該見過面。”
“你......怎么會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唐大人,雪芽峰好喝嗎?”
一聽到雪芽峰三個字,唐都護身子一僵,額頭溢出冷汗。
當年因為正直,得罪人時走投無路,他便去了相府。
當時的老相爺便請他喝了一壺雪芽峰,便借著這價值連城的雪芽峰提點了幾句。
這才讓唐運生絕處逢生,若不是那位老相爺,他也沒有今天。
所以聽到眼前白衣少年這么一說,他心里頓時有了一個猜測。
畢竟當時相府那位小少爺,他記憶猶新。
“敢問可是文若公子?”
“唐大人,本公子確實來自京都,家父在世時,還時常念叨您呢。”
聽聞此,唐運生頓時冷汗直流。
他立刻確認了李載的身份,隨即轉頭看向身后的官兵。
“都給我去外面守著!今日發生的事情誰敢走漏半句風聲!殺無赦!”
待到所有人離開,唐運生領著那黑市老板跪到了李載面前。
“下官唐運生,拜見公子!”
金牙大胖子看到自己請來的后臺居然在向那個少年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