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多半是沒想到今日之行還有性命之危,在他們看來,李載不過是一介文人,肯定面兒上會守規矩。
至少不可能在自己的婚宴上行兇。
但他們都小看了李載,也小看了裴術調教出來的這些人。
就裴術那個性情,手底下的人哪個不是殺伐決斷?
李載來到元修面前,眼神宛如看一個死人。
“你活不成了,本相今日大婚,不宜見血,埋了吧。”
說完,李載轉身離去。
這些事情完全可以放心交給縱橫樓的手下去做。
只是李載不知道,此時杜元盛的府上,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本來杜元盛慢悠悠喝著酒,正在等待喜訊傳來,卻是沒想到遲遲沒有等到派出去的人回來。
直到傍晚他坐不住的時候才叫來手下人。
“怎么回事兒?元修呢?還有相府到底什么情況?怎么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傳來?”
“回大人,咱們派去的人都失蹤了,而且......相府像個銅墻鐵壁,屬下今日也派了好幾撥人去打探消息,但沒有一個人回來。”
杜元盛眉頭緊蹙,臉上隱隱閃過怒意。
“怎么可能?難道李載那小兒提前有防備?按理說這人逢喜事最容易得意忘形,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時候......算了,先派人去找,一定把元修給我找回來!”
杜元盛的手下們也紛紛摸不著頭腦,他們根本就不會想到李載會在自己大婚的日子行兇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