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李載依舊未去上朝,只是自己休沐的時間已經過去,所以他告病在家。
這兩日朝局卻是亂做一鍋粥。
御書房內,蕭靈兒又一次感受到了孤立無援的痛苦。
滿腔憤恨,卻是無處說,只得把氣灑在宮女身上。
而今日,陸國忠前來御書房拜見,臉色也是極其難看。
“陸相,你不也是士族領袖嗎?你看看最近幾日的奏報,六部九卿有一半的人給朕撂挑子!自己的事兒不干了,還上書請朕另尋賢明,這是什么意思?逼宮嗎?!”
陸國忠臉色也很是難看。
“陛下,您本就不該同意讓杜元盛由著性子來,如今想對姬家和李家動手,實在是不智之舉。”
“哼!怎么?陸卿現在又不同意了?當時不是你信誓旦旦跟朕說杜元盛此人有能力的嗎?”
陸國忠此時也是有苦難。
“陛下,杜元盛確實有能力,但他的才學在手段和陰謀詭計,朝政不是他所擅長,其實經過這兩天的事情臣也算是明白了李相的意思......”
陸國忠欲又止,因為最近兩天京都關于他的事情已經傳遍了。
說是陸國忠的夫人和杜元盛有舊情,他的兒女甚至都是杜元盛的私生子,這些荒唐的流傳遍京都大街小巷,被百姓茶余飯后拿出來閑談。
雖然也是沒有證據的事情,但卻是將關于姬侯爺的那些傳聞壓了下去。
畢竟人總是本能地喜歡去談論更加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