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一個陸老頭兒,應該不敢在京都亂來,而且當下這個局勢,他應該不會這么蠢。
“帶路吧!”
......
陸國忠的府中書卷氣十足,簡約樸素,沒有一件家具是昂貴的,也不只是在故作清廉,還是真的喜歡這種布置。
不過看到滿桌豐盛的酒菜,李載相信了這位右相是真清廉。
若是故作清廉,此刻應當弄一些清湯小菜,以示清苦。
剛一走進陸府,玄素就停下了腳步,四處嗅了嗅說道:
“文若哥哥,不對勁。”
“怎么了?難道有埋伏?”
玄素搖了搖頭。
“不是,是一種很奇怪的味道。”
“無妨,既來之則安之。”
就在此時,陸國忠從內堂走出。
“文若,入座吧。”
今日的陸國忠比在朝堂上的時候看起來要憔悴許多,陸府的下人本就不多,也沒能看到他的兒子和孫子孫女,就仿佛一位長輩特意準備了家宴邀請晚輩前來。
李載和玄素入座,至少在外面的時候,這丫頭還是很懂規矩,無論做什么都會看自己的眼色。
這也是李載愿意將她帶在身邊的原因。
“陸伯,今日特地相邀,可是有何要事?”
李載沒有選擇稱呼職位,反而客套了起來,畢竟眼前這位老人在士族的地位不低。
只不過兩家還是有區別,李家一脈代表了天下大部分文人,而陸國忠一脈,則代表了清流。
只見陸國忠親自為李載倒酒,隨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