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別人可以,但這李載......嘖,怎么說呢?喝了一頓酒,本王就知道他不是個省油的燈,你當真覺得他需要和本王聯手?他當真需要本王來壯聲勢,恐怕是挖好了坑等本王往里跳。”
蕭若溪對那柄“殘風惜月”愛不釋手,自從得了李沁棠的劍道心得后,她便一直想尋一柄配得上自己的劍。
今日這柄劍,深得她的心意。
這無關誰所贈,對于愛劍之人而,這樣一柄劍足以讓她丟掉所謂的原則。
“王兄,從你決定趟京都這渾水開始,你就已經沒有退路了,李載是狐貍,姬南天就是老王八,而那裴術則是猛虎,與誰為伍不都是伴隨著利用嗎?”
“那在你心里,王兄我呢?”
“剛才說過了,李載是狐貍,王兄也是。”
蕭龍衍搖了搖頭,“多半在李載心里,本王是豺狼,不過你倒是提醒了為兄,單打獨斗勝負難料,可無論如何,為兄不能和那李載聯手。”
“那王兄想和誰聯手?蕭靈兒?”
蕭龍衍嘴角流露出一抹輕蔑的笑意,“她?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她憑什么?為兄與咱們這位陛下,不過是相互利用,你剛才不是說了嗎?狐假虎威,既如此,就該找真正的猛虎!”
蕭若溪搖搖頭,“王兄錯了,裴術這個人,城府極深,他未必就能是個好盟友。”
“如今看來,李載、裴術和姬南天,這三個人,哪個都不好對付,但毫無疑問,也只有裴術才是那個最可能和咱們站在一起的人。”
“王兄不怕他是在做戲?”
“是不是做戲,重要嗎?只要他對付李載,那本王就得幫幫場子!最好是能徹底將李家拉下神壇!”
“那今日這局面,要不要回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