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水身體一僵。
但看著目光灼灼的孟飛揚,卻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進到了房間里。
房間是臨時收拾出來的,很干凈,但里面除了一張行軍床和一把椅子,就沒有任何東西。
一個白發老者就坐在椅子上。
雖然現在已經是夏,但西韁王身上卻包裹著兩層貂皮大衣。
而且,西韁王的身體更是不可遏制的顫抖著,似乎受不住風寒。
這是白若水第一次見到西韁王,而白若水顯然沒想到讓西韁群國畏之如虎的西韁王竟然是個行將就木的老頭,表情再次一呆。
西韁王卻慈祥的一笑:“是不是很意外,我竟然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白若水這才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來,沖著西韁王啪的一個立正:“白若水見過西韁王!”
大夏的兵制,分為東南西北中五大韁。
五大韁的統領,被皇上御封為王,共有五王。
五王的地位,僅在皇上之下,和太子以及左右宰相平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西韁王在大夏的地位,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白若水只不過是天南市安防局的一個刑偵隊長,見到西韁王自然要行禮。
西韁王擺了擺手,示意白若水不要多禮,并讓白若水到身邊來。
白若水走到了西韁王身邊,西韁王眼露贊許:“好一個白凈的女娃娃!”
白若水俏臉一紅,卻小聲的分辨了一句:“其實,我也是有幾分本事的!”
西韁王自然不會介意白若水的話,點了點頭后,小聲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白若水沒有吭聲,卻用這種方式表達了自己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