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錯過，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遇到這種高人。

別說是放下尊嚴，就算林毅讓他自斷一臂，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林毅面對他苦苦哀求，依舊有些不盡人情，“你的資質太差，做我的徒弟，還不夠格。”

“噗......”

在場眾人紛紛絕倒。

這家伙拒絕人，就不能委婉一點嗎？

這也太傷人了吧？

還有一部分人替馬神醫感到憤憤不平。

馬神醫今年不過四十來歲，就已經在燕京闖出了偌大的名號，說一句醫學天才也不為過了。

這樣一位醫學天才，竟然被林毅嫌棄資質太差？

那什么樣的資質才算好？

但馬神醫卻沒有生氣，繼續殷切的望著林毅，“我知道，以我的資質入不了您的法眼。既然做不了您的入室弟子，我希望能做您的記名弟子，只要偶爾能聆聽仙音，我就心滿意足了。”

林毅頓時皺起了眉頭。

所謂入室弟子，那就是由師父親自傳授、悉心教導，將來可承襲衣缽的弟子。

而記名弟子只是掛個名號而已，偶爾能得到幾句指點，但大部分時候連師父的面都見不到。

其實就算是記名弟子，他都不想收。

像這種學藝不精的記名弟子，除了敗壞師父的名聲，沒有任何好處。

馬神醫估計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急忙開口，“林神醫請放心，在學術有成之前，我絕不敢打著你的名號行走江湖。除非哪一天，我得到了您的認可，才敢以您的弟子自居。”

他或許是覺得這些還不足以打動林毅，急忙又補了一句，“我這些年在醫學界也結交了不少人脈，雖然你未必看得上，但有時也能幫您節省很多麻煩。求林神醫收我為徒，我愿終生侍奉您。”

他這次直接將頭磕在了地上，簡直卑微到了塵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