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馬上給紀凌川倒了一杯六堡茶,“這是我們蒼梧的特產,紀總您喝!我喝酒就行了。”
像紀凌川這樣的人物,能出現在這種檔次的店,本身就是稀罕事。
可季叔知道,這塊區域原本就是屬于紀氏的地盤。他們每個月上交的店租,也都是進到紀氏的口袋。
像這種市中心的繁華地段,若想盤下這家店,不知道還要賺多久才夠本錢。
而紀凌川只是淡淡地品了一口茶,狀似不經意地問:“這店里一共有多少伙計?只有你一個老板嗎?一個月營收多少,整體負擔大不大?你別擔心,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這片區域最近的經營狀況,看以后有什么需要改進的。你如果有建議,也可以提。”
季叔很是佩服地看著他,“沒想到紀總這么年輕,但做市場調查卻這樣親力親為!您簡直是當代青年才俊的典范!如果我那兒子有您一半優秀,我也知足了!”
“你兒子?”紀凌川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
何舟趁機在旁邊解釋:“就是這家店原來的老板。”
季叔坐下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我那臭小子,是我教子無方,才導致他不肯腳踏實地,非要出去發大財!但天上哪有這么容易掉餡餅的事兒?我現在只求他能平安回來,然后,好好跟他媳婦兒過一輩子!”
然后季叔就像是打開了話匣,一邊喝酒,一邊跟兩人吐槽自己對兒子所有的不滿。
喝多了,也便不知不覺透露了更多的內容。
“我那兒媳婦,真的是怎么看怎么漂亮!還是我戰友的女兒!如果不是我那戰友突然破產,憑我兒子那點本事怎么可能娶到她?可我那臭小子居然還不珍惜,瞞著我和人家登記了不說,還剛一登記就跑了!特么的還悔婚!我真是氣得......”
聽到這,紀凌川不由皺眉,“你說他悔婚?”
季叔桌子一拍,吼道:“是啊!要不是昨天我那兒媳婦跟我說,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里!還好,他們現在還沒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