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等了一下,幾分鐘后,紀凌川重新走回來。
“吃飽了嗎?吃飽就去上班了,舒秘書!”男人并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
舒將最后一杯牛奶喝完,把空杯子放到他面前的桌上,坐著沒動。
男人自然而然拿她的杯子去洗,同時把吃剩的空盤子也一起端走了。
但洗完回來,她依然坐得穩如泰山。
紀凌川剛要問她還想做什么,她卻主動反問他:“紀總,我能請教您一個私人問題嗎?”
紀凌川被她以牙還牙地稱呼整笑了,“你說,舒秘書。”
舒將手撐在下巴上,雙眼緊盯著他,“如果發現自己老公瞞著自己做些你不知道的事,你覺得這個老公還能要嗎?”
紀凌川:“......”
想了想,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了。
拉出餐椅再次坐下,他將包里的眼藥水拿出來,“你是說這個吧?”
舒點點頭,算他還識相。
紀凌川默了默,“告訴你可以,但是,你必須要保證,一個月后,不要和我一起去......”
市一醫院。
谷雨婷要求辦出院,卻被醫生婉拒了。
“紀先生跟我們打過招呼,希望你在這住到經期干凈,而且你這出血量還是比正常的月經量多,我們得隨時觀察你是否會出現其他意外。后面還要再復查一次b超,確定沒問題才能出院。當然,如果你堅持要出院我們也攔不住,就是單人間的這個房費還有之前呼叫救護車的費用以及治療費、檢查費、陪護費、餐費這些......你得自己出。”
谷雨婷這就不解了,“那如果我住到你們認為可以出院的時候呢?”
醫生回:“那所有費用將由紀先生支付,你無需多支付一分錢。”
正常人心里都會選擇后者,谷雨婷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