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這是怎么了，她不是一個實習生嗎？”

“好像才來公司一個月，大學都還沒畢業吧？”

“她和紀總到底是什么關系？”

“這偏袒也太明顯了點......”

此刻，即便是再有風度的高管，也忍不住在下面窸窸窣窣的議論。

舒也覺得自己難當重任，“紀總，我......”

可紀凌川卻忽然抬手止住了她的話，目光依舊注視前方，“大家有任何意見，都可以提。甚至可以自薦，我允許這個項目有兩個總策劃。”

“紀總。”馬上有一個高管舉起手，“您讓一個非正式員工做總策劃，怎么都說不過去吧！”

紀凌川皺眉，“什么叫非正式員工？她與我公司有簽署勞動協議，已經確定了與我公司存在勞動關系。即便只是個實習生，但法律上，她已經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了。”

又一個高管舉手，“但她資歷淺，做總策劃會不會不妥？”

紀凌川不屑揚唇，“不管誰做策劃，最終還是由我來定裁。在座各位如果覺得不妥，那就是在質疑我。”

話都說到這了，若還有人提出異議，就是與紀凌川作對。

眾人安靜了幾秒，最后，一位留著絡腮胡、看著已年近五十的高管舉手道：“紀總，我請求也成為這次項目的總策劃，我愿意與舒小姐一起承擔項目的所有風險。”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他。

舒也朝那位高管看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她居然覺得他和紀凌川有那么一絲絲相似。

而紀凌川則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才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