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芝曾失蹤過一段時間,然后就出現在江城了。”何舟嚴肅道,“她失蹤后的第三天,林欣怡的那具假尸就被人從冰島海面上打撈了出來。所以,我有點懷疑......”
“你懷疑,朱芝就是代替林欣怡的‘野尸’?”紀凌川接過話。
“是。而且我看過朱芝的相片,兩人年齡相差不大,體型也幾乎一樣。”
紀凌川沉默半晌,“需要多久,你才能鑒定出那具尸體和朱芝的關系?”
何舟估算了一下,“可能三天。我們首先要拿到朱芝的dna樣本,這個估計得撬開他們在西市的家搜索,看有沒有掉落的頭發什么的。”
掛了電話,紀凌川進浴室洗澡。
剛才在白偲偲那,他只故意將一次性用品撕開,偽造成洗澡的痕跡,然后戴上手套去翻她的臥室。
可惜并沒找到他們之前的監控設備及儲存卡。
再下樓時已經是三十分鐘后。
萍嫂煮了什錦海鮮面,還配了沙拉和炸雞。
吃到一半,紀凌川忽然問:“那天谷雨婷肚子疼之前,你們有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嗎?”
為了配合吳友良的“演出”,紀凌川早就把靜園的監控設備關閉,并且換了一批陳舊且壞的上去。
所以,在吳友良送花的那段時間,靜園所有的監控是荒廢的,就連萍嫂都不知道內情。
“要說奇怪的事......”萍嫂想了想,“還真有!”
于是,她把那天按鈴來的人都按順序說了一遍,包括谷雨婷暈倒在花園又失憶五分鐘的事。
待她說完,紀凌川沉思許久。
能讓人喪失某個時間段的記憶,這種手法,十有八九和白家有關。
但他并沒任何表示,只讓萍嫂收拾了餐具,自己到花園去吸煙。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