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夏和夜伯宴來到女兒的臥室參觀,這些年他們雖然偶爾也來幾次,但間隔時間較長,房間內的東西也總有變化。
看到最新擺在書桌上的相片,是穿著運動服拿著球拍在球場上打球的高光瞬間。
紀南夏笑著看向丈夫,“她好像越來越像你了。”
“是嗎?可是我依然覺得她像你。”夜伯宴拿起來仔細打量。
忽然,紀南夏從書桌的抽屜里翻出幾個盒子,看到上面的字,她面色驟變!
“親愛的,你看!”
夜伯宴目光垂落,臉色亦是一凝。
客廳內,白非凡在給紀凌川和舒泡茶。
舒上前接手,“泡茶還是我來,你別把我們當客人。現在,我們大家都把你當恩人呢!替我們照顧思蕊那么多年。”
她這話讓白非凡不免有些心虛,這也是他第一次在人面前心虛。
不多久,飄香的六堡茶盛在了每個人面前的茶盞上。
紀南夏和夜伯宴也坐了下來,兩孩子則由保姆哄睡了。他們之前雖然發燒,但紀凌川在來的時候,給他們兄妹一人一瓶六隱山神水,敷一敷額頭,基本都藥到病除。
這也是紀南夏愿意跟紀凌川過來的原因,否則,他們還要再等上幾天才能過來。
“非凡。思蕊那丫頭真是麻煩你了,我們做父母的,真的不太合格。”
不記得什么時候起,紀南夏終于不再叫白非凡做“師傅”。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叫他的名字。
白非凡拿起茶杯輕輕晃了晃,“其實也沒操太多心,她很自理。而我也經常不在這,畢竟我開始接手我父親的生意了。”
“她是不是談戀愛了?”紀南夏心急,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