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說她眉間有血債。
她很清楚這筆血債屬于誰。
換做以前,她根本不會在乎這些。
畢竟人死了就是死了。
死人是不可能復活的。
但現在,她忽然就有點后怕了......
莊韻然做了個深呼吸,踩下油門,將車子駛入暮色之中。
......
南星回到家,剛好撞上同樣剛剛回來的莊韻然。
見莊韻然一身黑衣,風塵仆仆,南星眉梢微挑。
“二嫂也剛回來嗎?”
莊韻然沒想到這個時間出去還能撞上南星,表情一頓,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容:“哈,是啊,你也出去了?”
沒等南星回答,傅輕宴便開口:“我和南星出去散步,二嫂呢,也是出去散步嗎?”
莊韻然目光躲閃,“嗯......對,我有點累了,先回房間了。”
說完便匆匆離開。
看著莊韻然倉皇逃離的背影,傅輕宴直覺她有什么事瞞著。
南星沒有拆穿。
她能感覺到莊韻然身上的陰氣很重。
不出意外,應該是剛剛去過墓地之類的地方。
聯想到她眉間的那抹血債,南星目光微沉,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兩人回到房間,各自沖了個熱水澡。
南星洗完澡,抱著枕頭去敲傅輕宴的房門。
男人說了聲請進。
南星走進去,見傅輕宴也已經洗完澡,換上睡衣。
看到南星進來,傅輕宴表情有些不自然。
眼前的女孩兒長發垂在肩上,眼眸清亮,看向他的目光十分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