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升嘆了口氣,“南星,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南星笑了笑,“一家人,談不上麻煩。”
傅彧升微怔。
南星剛才說,一家人?
她已經把他們當一家人了嗎?
正驚訝于南星的改變,傅彧升便聽到她說:“甄小姐為了景天的未來著想,并不希望二嫂有牢獄之災,所以這次的事,我會用另外的方法解決。”
傅彧升對南星百分百信任,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
入夜。
花園里傳來傅正陽絕望的聲音。
“你們幾個是聾了嗎?我說什么聽不見?去把南星給我叫過來,讓她把我身上的符紙拿下去!”
傭人面面相覷,小聲道:“不行啊二少爺,先生交代過了,沒他的允許不能把符紙拿下來。”
“那我得等到什么時候?!”
傅正陽崩潰了。
他已經保持著一條腿抬起來的姿勢好幾個小時。
太陽都下山了,他還在這兒站著!
這比打他一頓還可怕。
“這......我們也不太清楚。”傭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就裝傻充愣,不說話了。
傅正陽發出“啊啊啊”的叫聲。
傭人:“......”
傅輕宴剛回家就聽到花園里隱約傳來叫聲。
他抓住路過的夏嫂問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