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怕傅輕宴吃醋吧?”祁玉堂打斷南星的解釋,碎碎念道,“其實我覺得吧,你們既然還沒結婚,就不用對彼此負責......”
正在這時,霍酒酒耷拉著肩膀從遠處走過來。
她沒看到南星在打電話,自顧自道:“剛才鄧菀男朋友來接他了,她男朋友是刑偵隊的,長得好帥啊......你說我怎么就找不到男朋友呢,難道我這輩子注定要孤寡了嗎?”
看著霍酒酒郁郁寡歡的樣子,南星心弦一動,問電話那頭的祁玉堂:“你什么時候到特調處?”
祁玉堂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南星是同意了,連忙道:“已經到了,就在樓下呢。”
南星:“......”
這波先斬后奏果然是他的風格。
車上。
祁玉堂對著后視鏡整理了一下頭發,又打開抽屜拿出香水往西裝上噴了兩下。
對于堂而皇之挖墻腳這事,他是一點愧疚感都沒有。
畢竟是傅輕宴先對他不仁,在朋友圈問嘲笑他硬不起來,導致那幾天共同好友沒事就給他推送什么補腎小知識。
所以,現在也不能怪他不義。
思忖間,兩個身影從特調處門口出來。
天色漸冷,南星外面穿了一件黑色大衣,長發用簪子隨意挽起,身上斜挎著她那個萬年不離身的布包。
而她身邊的霍酒酒則是穿了一件和她同款的白色大衣,挽著南星的手臂一蹦一跳,看上去心情不錯。
祁玉堂下意識勾起嘴角。
直到看到霍酒酒也上了車,笑容凝固在臉上。
“你怎么也上來了?”
霍酒酒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