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建明和高媚:“......”
祁玉堂后知后覺抬起頭,發現家人表情各異,撓了撓頭:“怎么了這是,都看著我干什么?”
明明是傅輕宴抽瘋把關公像退回來,關他什么事?
礙于江岑在場,祁建明不好發作,只得硬著頭皮道:“阿宴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小江,你還是把它拿走吧。”
祁家雖然忌憚傅家的勢力。
但這種明晃晃的羞辱,總不能照單全收。
不然事傳出去,他們的臉往哪擱?
“我只是奉命辦事,還請祁總不要為難。”江岑微微頷首,而后看向祁寶兒,“謝禮已經送到,接下來,您和傅總之間就互不相欠了。”
“什么?!”
祁寶兒一驚。
昔日良好素養蕩然無存。
她捏緊拳頭,“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就這么打發我?江助理,麻煩你轉告傅輕宴,他這樣會讓我后悔救他。”
聽到祁寶兒這么說,江岑只笑了笑:“不知道祁小姐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叫真符的東西?”
“......”
“當初司顏隱瞞去鬼廟亂拜的事,在真符的作用下說了實話,后來就被司總趕出了司家。”江岑頓了頓,“不得不說,那東西還是挺厲害的。”
“......…”
雖然江岑沒明說,但祁寶兒聽出他是在威脅自己。
那個真符......
之前司顏跟她說南星用一道符讓她胡亂語。
原來胡亂語是假,說實話才是真?
祁寶兒沒想到南星還有這樣的本事,頓時有些后怕。
要是她在辦公室就對她用了那種符,那她豈不是當場就露餡了?
難怪傅輕宴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優待。
祁寶兒再次看向桌上的關公像,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江岑離開后,他命令傭人把關公像放進地下室。
“這......”傭人有些猶豫,“神像放地下室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