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表情不難看出是遇到開心事了。
傅輕宴也不避諱,攤開手掌心炫耀,“看,南星送我禮物了。”
傅彧升:“......”
星星看上去有年頭了,上面磨損的厲害,如果不說是禮物,估計會被人當成垃圾隨手扔進垃圾桶。
傅彧升忽然有點心疼傅輕宴。
他們父子倆都是男德班的“受害者”。
只不過,傅輕宴的癥狀看上去比他更嚴重些。
“你......”傅彧升頓了頓,端起長輩威嚴,“一個小玩意就讓你笑成這樣,就這點出息?”
傅輕宴剛想說這不是小玩意,是南星隨身攜帶了十幾年的東西,湛雪便從遠處走來。
“老公,你在這兒啊?快來。”
傅彧升不明所以地走到湛雪面前。
湛雪二話不說,將手里的洗臉發箍套在傅彧升腦袋上。
“不錯不錯,大小正合適,我在直播間花1毛錢拍的,是不是很厲害?”
發箍是粉色的,上面還有兩只兔子耳朵,傅彧升戴著多少有點滑稽。
但湛雪都這么問了,傅彧升哪敢說不厲害。
刻在dna里的寵妻基因覺醒,立刻道:“厲害,太厲害了,我覺得這個發箍非常適合我,以后我洗臉的時候天天戴著它。”
傅輕宴:“......”
到底是誰沒出息他請問呢!!!
“走吧,去洗臉。”
“好。”
看著夫妻倆遠去的背影,傅輕宴無語凝噎。
他就知道,在老婆面前“窩囊”這事也遺傳。
就是不知道大哥二哥怎么沒遺傳到這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