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凌霄是在說換命的事,道:“我不會特意為了他們去修習邪術。”
“那你還答應江以柔?”
“我不會,但有人會。”
“你是說......”
“無量的同門,蕭月嬋。”南星道,“師兄跟她接觸過幾次,應該能看出她是個極端的利己主義者,不在乎什么立場。”
凌霄想了想,覺得南星說的也有道理,于是道:“知道了,我去聯系她。”
......
南星回到傅家已經是三更半夜。
傅家人都睡了,客廳里留著一盞小夜燈。
南星躡手躡腳往上走。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了傅輕宴的身影。
男人站在那,不知道是湊巧出來還是在等她。
“事情還順利嗎?”傅輕宴問。
南星怕吵醒其他人,道:“進去說吧。”
傅輕宴跟著南星去到她的房間。
南星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下,順手脫掉身上的外套。
再回頭,見傅輕宴正直勾勾盯著她,一臉驚悚。
“怎么了?”
“你身上......”
傅輕宴指了指她的衣服。
南星低頭,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柏心怡的血衣。
她輕咳,“沒事,不是我的血。”
傅輕宴:“......”
他也知道不是她的血。
畢竟她要是流了這么多血還能好端端站著跟他聊天,就太嚇人了。
傅輕宴沉默片刻,問:“你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