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得不多,但湛雪還是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生怕虧待了她。
她只是顯得冷漠,但不是真的冷漠。
誰對她好,她其實很清楚。
南星在衣柜里隨便拿了幾件方便的衣服,塞進包里,就算是收拾完了。
......
第二天清晨,南星背著包來到門口,看到傅輕宴的車已經停在那里。
男人估計還沒睡醒,正閉著眼睛打瞌睡。
南星打開車門。
聽到動靜的傅輕宴睜開雙眼,摸出一個三明治和一瓶溫熱的牛奶塞到她懷里,“早飯,趁熱吃。”
南星說了聲謝謝。
車子一路順著高速公路來到機場。
傅輕宴送南星進入機場大廳。
因為沒帶什么行禮,甚至不用辦理托運。
“送到這就可以了。”南星看一眼案件通道,準備去排隊。
傅輕宴點點頭,“好。”
看著南星離開的背影,傅輕宴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塊。
他怕南星是在騙他。
怕她離開。
怕她一去不復返。
待南星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傅輕宴按捺不住心頭的躁動,掏出手機打給江岑。
電話那頭傳來江岑困頓的聲音:“怎么了傅總,出什么事了?”
傅輕宴沉默了好久,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如果我現在去岳城,算不算一種打擾?”
江岑到底是總裁特助,大腦飛速旋轉后分析出仙云山的所在地就在岳城,連忙道:“當然不算,仙云觀香火旺,有很多人去請福,您就說自己是去請福的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