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蕭月嬋那里領了符紙,小心翼翼塞到祁玉堂衣襟里,內心慶幸的同時,也為自己曾經荒唐的行為感到后悔。
當初她為了得到傅輕宴不僅冒充小丸子,還跟尚婧一起陰陽南星,跟她搞雌競。
但凡南星要是小肚雞腸一點,都不會放過這個拿捏她的好機會。
但她沒有。
不僅沒有,還讓傅輕宴來“照看”她。
同樣的事換了她,她真的做不到。
“我都回來了,怎么還愁眉苦臉的?”祁玉堂捏了捏祁寶兒的肩膀,“都過去了,以后哥聽你的,不亂跑了。”
祁寶兒抿了抿唇。
過了好一會兒才問:“如果我向南星道歉,她會原諒我嗎?”
祁玉堂一愣,“你指什么?”
之前畫靈的事他已經帶祁寶兒去跟南星道過歉了,以他對南星的了解,她應該也不在乎這種小事。
祁寶兒囁嚅道:“很多事......之前我冒充小丸子,給傅輕宴送畫靈,還跟司顏混在一起,現在想想真的很荒謬。”
祁玉堂微微挑眉,“你終于想明白了?”
祁寶兒點頭,“南星那么厲害,我不該和她爭的,我太自不量力了。”
祁玉堂聞揉了下她的腦袋,“術業有專攻,她是玄師,你是畫師,你們都可以在各自的領域發光發熱。”
聽到祁玉堂這么說,祁寶兒心里稍微好受了一點。
但她還是想跟南星說清楚。
于是她又問祁玉堂:“如果我去找她道歉,她會不會覺得我很煩?”
祁玉堂想了想,道:“應該不會。”
南星能看透人心,祁寶兒是不是真心實意道歉她應該能看出來,何況她也不是那種耿耿于懷的人。
“真的嗎?那你能不能幫我跟她說一聲,就說我想請她吃飯?我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不用單獨請了,改天我把她和阿宴一起叫到家里,這次出了這么大的事,咱們必須好好感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