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英皺了皺眉,看向始元,發現始元在朝他搖頭。
他懷疑傅輕宴是在詐他們。
畢竟當天只有若虛看到了他的動作,又沒有錄下來。
僅憑他一個人之詞能證明什么?
接收到始元的眼神示意,九英連忙道:“我們沒做為什么要承認?再說,若我們真有害她的心思,她還能活到現在?”
“咳......”始元用咳聲制止九英過激的論,情真意切道,“傅三少,我不知道你是受到誰的挑撥,但這事真的是誤會,雖然......雖然我們之前和南星是鬧了一些不愉快,但大家畢竟都是玄門中人,實在犯不著互相殘殺。再者,她是抓捕玄天的大功臣,我們怎么能對一個有功之人動手呢?”
傅輕宴聽著始元自說自話的洗白,唇邊勾起譏誚的笑,“不正是因為她抓捕了玄天,動了玄門的蛋糕,才遭到你們如此對待?”
“......”
“從慈濟島回來后你們號召玄門與特管局劃清界限,甚至不顧協會的態度和她站在對立面,這些她不說,不代表她不清楚。還有那封寄到安全局的舉報信,你們以為借他人之手行事就能不留痕跡?”
“傅三少,你誤會了,我們真的......”
始元話沒說完,耳邊驀地傳來若虛爽朗的聲音:“抱歉,傅三少,讓你久等了。”
看到若虛,始元表情僵在臉上。
若虛笑了笑,拿出鑰匙將鐵門打開。
三人愣住。
這是什么意思?
要放他們走嗎?
就在九英和始元躊躇不前時,佑真先他們一步走出牢房。
下一秒。
“咔噠——”
牢房再次上鎖。